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东方之日。两汉。佚名。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东方太阳红彤彤啊,那个美丽大姑娘——就在我家内房中啊。就在我家内房中啊,悄悄伴我情意浓啊。
东方月亮白晃晃啊,那个美丽大姑娘——就在我家内门旁啊。就在我家内门旁啊,悄悄随我情意长啊。
日:比喻女子颜色盛美。
姝:貌美。
履:踏,践。一说同“蹑”,放轻脚步。即:就。一说通“膝”,古人席地而坐,安坐则膝在身前。
闼(tà):内门。一说内室。
发:走去,指蹑步相随。一说脚迹。
此诗《毛诗序》以为意在“刺衰”,朱谋玮《诗故》以为意在“刺淫”,牟庭《诗切》以为意在“刺不亲迎”。虽然见解不同,但大都承认诗的基本内容是关于男女情事的。有人将此诗视为一首回忆与女子幽会的情诗。有人认为这是一首婚礼之歌,是以新郎的口吻诉说的。
参考资料:
1、王秀梅 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192-193
2、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191-193
此诗共两章,每章首句,毛传以为“兴也”,季本《诗说解颐》以为“赋也”,严虞惇《读诗质疑》又以为“比也”;除此还有“兴而赋”、“比而赋”等不同说法。这两句是含有象征意义的起兴:诗人早晨面对初升的旭日,或晚间仰望刚起的新月,都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艳丽而热烈的朝阳,皎洁而恬静的月光,多么像他那位艳美而温柔的情人(妻子)啊。她对他的追求是那样大胆热切,又充满着柔情蜜意,竟不顾一切自荐枕席,男欢女悦。两章的二、三两句承接自然。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说得好:“诗起于经过在沉静中回味的情绪。”(转引自朱光潜《诗论》)此篇作者正是有感于朝阳、明月而沉浸在甜蜜的“回味”中,由此激起了难以压抑的爱的狂潮,竟脱口而出透露了他与她洞房中的隐私:不仅说出了情人(妻子)在他的卧室内,还情不自禁地描述了他们亲昵的情景——“履我即兮”、“履我发兮”。从中可以体会到他的叙述是带着颇为得意的幸福感的,读者能触摸到他那颗被爱情撩拨得激烈跳荡的心。正因为如此,所以十句诗中竟有六句有“我”字,自我矜喜之情溢于言表。此诗格调粗犷而不轻薄,俏皮而不油滑,体现了古代情歌质朴的本色。
此诗押韵有其特色,每章皆是一、三、四、五句押韵,并且都与“兮”字组成“富韵”,三句与四句又是重复的,音节舒缓而绵延,有着流连咏叹的情味。全诗八个“兮”字韵脚,《正韵》称为“联章韵”。
叹马二绝赠赵公简 其二。清代。引履祥。 岂有千里心,所戚惟穷老。屡鞭腹自饥,蹢躅悲荒草。
送张端明赴召。宋代。周必大。 曾以诗书化蜀人,更恢文教大江垠。诸生亦有如何武,争咏三章转上闻。
阴晦中忽见华山。金朝。冯璧。 吏部能开衡岳云,坡仙曾借海宫春。莲峰清晓忽自献,二公何人予何人。
夜闻雪作口占。明代。顾清。 山水皆言八曲幽,何人肯向雪中游。于今便合成嘉话,不待他年记某丘。
山间 其二。清代。沈光文。 生平未了志,每每托逃禅。不遂清时适,聊耽野趣偏。远钟留夜月,寒雨静江天。拯涣方乘木,才弘利涉川。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
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
自容趋藤山路古松皆合抱百馀尺枝叶扶疏行人庇赖为取松明者所刳剔因而摧倾十已六七良可惜也。宋代。李纲。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如何锥刀徒,使争爝火明。伤肤及肌骨,风雨因摧倾。颠倒委榛棘,气象犹峥嵘。行人失庇赖,伫立空凝情。缅想栽培初,爱护如目睛。合抱始毫末,几经霜露零。一日毁有馀,百年养不成。忍使易凋丧,此理真难评。忆昔陶士行,为政有善经。擢禾与移柳,一一纠以刑。既往不及追,将来犹可惩。感动遂成章,庶几知者听。